梅兰芳是青衣还是花旦袁克文袁寒云京剧票友兼昆曲度曲家袁克文如何平衡这两种艺术形式的魅力

在一九一五年的乙卯年,正值袁世凯称帝之时,“洪宪热”弥漫着空气。张伯驹《春游纪梦》中记载了那场盛况:项城命寒云来拜寿,他从赵子敬学昆曲,已能登场,但不便演出,只好介绍曲家演昆曲三场。这份对戏曲最迷恋的时光,是在京城昆曲问津者少、坚持高雅审美趣味的人也已不是太多的时候。

当年,一九一八年袁寒云创立过票房“温白社”,与同好溥侗共事,“温白社”全盛时,不仅会集曲友排演于江西会馆,还与同好作文酒之会,讨论剧曲。交换知识,研求有得,则笔而书之,以寄京园。徐凌霄主持《京园剧刊》,上面登载过袁寒云对昆曲的研究文章。

作为票友,袁寒云忘却贵公子的身份。他表演追求高贵风雅,选择的戏码也有偏向要传达某种意绪的考量。他喜欢金石书法、集联填词、冶游、粉墨登场,并兼及传统文化和二十世纪初的新潮时尚,在享受上,也可以说是达到了极致。

然而,当他饰演建文帝或汤勤这样的角色时,他不仅是在台上表演,更是在台下寄慨,对内心深处的情感和苍凉之慨进行抒发。在《千忠戮·惨睹》中,他唱道:“收拾起大地山河一担装……历尽了渺渺程途……谁识我一瓢一笠到襄阳。”他的歌声,如同穿透现实,将观众带入一个遥远而又亲切的情境中。

他是名为“名票”的人,那些关于他的故事,如同传奇一样被流传开来——他研音律善昆腔,被誉为全才。一生中的每一次表演,都像是对自己内心世界的一次探索,每一次情感的流露,都像是对过去岁月的一次回顾。在那个充满变革与挑战的时代,他用自己的方式去寻找属于自己的位置,用自己的艺术去讲述属于自己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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